话说这三天
完全是乏善可陈的三天,与胡适之先生当年的学生日记相仿佛。
作息陷入了比工作日尤其是周一更乱的状态之中。睡眠时间似乎并不短,然而整个人仍然浑浑噩噩终日不知所事为何。譬如4月3日一天,大约凌晨四点方才睡去,12个小时过后,复又爬出被窝。
然后惊喜地发现,《冰与火之歌》S2终于出炉,一集完后意犹未尽如滔滔江水未及入海戛然断流。遂翻出kindle里的原著小说,看得几个section却又觉兴致索然无以为继。
看了两场演出。一场是周日晚上东岸的爵士,果然正如我之前所断定的一般,周日晚上的质量胜于周四周五的。至于次日晚上在江湖的演出,也只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:正如我始终无法投入西方魔幻小说一样,所谓布鲁斯,我也只能在门外徘徊一阵。也许是乐队的缘故,可是大家都说好。
与其夸张自己已然除却巫山不是云,不如老实承认自己无论心态与视野,都不及旧日从容宽广。
又或者是,想象力宣告稀缺,不足以再展开或离奇或宏大或夸张或深邃的虚幻图景。当然,也许想象力这玩意,我从来不曾有过。
唯一有所突破的是手下的屌丝面。家母从北回归线以南遥寄而来的牛巴让我得以开发屌丝面的扩展版。在煮面的过程中,放一些罐头里的底料油使之增色不少,我也终于发现,无论何种酱油,皆须面条出国之前倒放。如今需要搞清楚的问题是,先放鸡蛋还是先放面条。
和两位外国室友仍然处于貌合神离的状态,这似乎为我始终与距离亲近的人处境尴尬的事实增添了新的佐证。
如果哪天我真的成了斯宾诺莎21世纪安定门版,那肯定不是我故意的。
Posted: 4月 4th, 2012 under 堂吉诃德.